【胜出】第二次不期而遇
#作家咔x记者久
#是官宣!!!给新鲜出炉(不是)的绑画!酷盖伞✨ @山河崩摧
1.
“您平时会去特地积累素材吗?”
这声音温润有礼,通过电子线路传过来又附了一层磁性,甚至能听到舒缓轻柔的弦乐背景音,听在耳朵里应当是悦耳舒适的——实际上的确有背景音乐,因为现在发出提问的这个人正在一个咖啡馆里。
青年面前放着一只录音笔、一杯摩卡,还有屏幕亮着的手机,免提开着,是刚刚好盖过背景的小夜曲又不至于影响到隔壁桌的音量。他托着腮搅动咖啡,发觉对面不说话,眨了眨眼,继续问道:
“一般是什么样的素材呢?”
“偶尔看杂志报道。——你说完没有?老子在路上。”
而接受采访的人在室外。这也是一个青年,他皱着眉,十分不耐烦地攥着手机,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甚至都崩露出来,力度看上去像是要把屏幕捏出裂纹;中指和食指摁在手机壳边缘,偶尔摁到亮着的屏幕,可以看到他手指关节的薄茧,这是常年写字的人才会有的。
他长了副十足的凌厉相貌,凌厉,但是俊美,金发赤瞳在一群轮廓深邃的德国人中也毫不逊色——他另一手打着伞,身边是来往的欧洲人和嚣张肆意打落下来的雨滴和仍旧刺骨的冷风。下午5:30,正好是下班的点,汽车、人群、大雨,手机里的声音却偏偏听起来十分惬意,这无疑让他十分不开心。
“还有一点,你先不要打岔,我在录音呢。”
“……”
写文章的人总有一点自己的习惯,比如这位负责杂志专访的记者,他就喜欢一气呵成的采访过程,并用录音笔这种古老到有点过时的设备记录,然后才是整理对话和打开电脑——实际上如果采访过程一气呵成,他一般就不需要整理对话了,而这取决于被采访人的性格——比如说,这位被采访人就不怎么愿意配合他,毕竟下着大雨,而他打着伞准备过马路,另一手还得捧着手机按照记者先生的要求不拖泥带水地回答问题,他是这么回答的:
“你他妈快点,雨太大了。”
“果然,你那边也下雨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不可置否的轻哼,青年坐在咖啡厅里,托着腮偷偷笑了两声。
“雨是很珍贵的哦,爆心地先生。”
“那是在你们那边。你到底还有什么问题?”
“啊、我看看……您这次准备出版的新作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这也是职业病的一种表现,就好像老师讲话会在普通话和方言中转换、外科医生削苹果时时是拿手术刀的姿势一样,记者提出问题永远是敬语,尽管对方是熟识三年的笔友。记者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希望得到读者什么样的评价呢?”
绿灯亮了,青年扶了扶单肩包,一边大跨步踏过水洼,一边依旧用不耐的语气回答他:“架空西幻。读者的评价关我什么事?这也是你们杂志社让你问的?”
“不是啦,是我自己想问的——爆心地先生是怎么想的?”
“……”
对方不说话,雨声滴滴答答地填充沉默,然后他道:“自由、不受束缚,肆意畅快。”
三个抽象的词汇。记者却似乎非常满足开心地笑道:“我知道了,感谢您的配合!”
“没事就挂了。”
“嗯!等你到家我再打!”
“……”
2.
莱比锡今天下了很大的雨。
四月简直是灾难,是德国大部分地方气候变化无常的月份,暴雨、洪水、飓风、大雪交替而至,虽然就今天的情况来看还不算太糟糕,但爆豪胜己要出门,这就唤醒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暴躁因子,况且还有个喋喋不休的记者,霸占了他回公寓路上的所有时间去完成一个采访,爆豪实在拿他没辙——因为他回到室内就只有一件事了:工作。
他的工作是写文章,世人称之为作家,尽管网络和媒体对这个笔名为“GROUND ZERO”的作家的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其中也不乏恶意诽谤和污蔑,但是他压根不在乎这个,不然也不会独自一人跑到国外,时不时地换个地方住,然后写出那些天马行空极具吸引力的文字来,删掉所有的社交软件,只留下最古老的电话联系——系统软件卸不掉,这大概是爆豪要接受铃声的唯一原因,毕竟没有哪种手机系统里是没有电话的。
而铃声在爆豪洗完头发的一刻钟后想起,他看着一亮一亮的屏幕,低声咒骂了句什么,还是划了接听键。
“Hallo——你到家了吗?”
青年清朗而愉快的声音传出来,爆豪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瓶子,往桌角一磕,瓶盖砰的一下清脆崩开。
“到了。”
“那就开始吧!——你喝什么啦?”
“Mojito,是…”
“我知道这个!”青年在电话那头抢答,背书似的念叨,“是一种源于古巴的鸡尾酒,用薄荷、青柠、碎冰块,苏打水和白朗姆酒调制的,这也可以作为素材放在故事里——中土有没有朗姆酒啊?没有的话用葡萄酒代替?”
爆豪仰头灌了一口透明的冰凉液体,手机扔在床上,他朝亮着的屏幕喊:“你写还是我写?你这么积极,不如大纲作废,你给我写个新的出来?”
“不是一起写嘛…”
“说好的老子写第一章。”
“那我就把朗姆酒放在第二章?”
爆豪懒得理他,拽开椅子拿过桌子上的一张稿纸,端详了一会儿就动笔。手机乖巧地躺在床上,屏幕还亮着,对面的人却也很安静,偶尔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他也在打字。
3.
爆豪和这个隔了大半个地球的记者认识于三年前。
那会儿他在法国巴黎,这家伙在中国青岛,他的手机上没有任何社交软件,所以这个好像永远心情很好也不会发脾气的人到底是怎么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当时他站在凯旋门底下拍照,一个未知电话号码就那么突兀的打进来,镜头里的斜阳被迫切换成黑漆漆的来电界面,爆豪把接听键当成拍照键啪一下摁下去,紧接着就是这个冒冒失失的家伙的声音,他在隔着屏幕都觉得震的耳朵疼的海风和涨潮声中打招呼,说什么你好爆心地先生,我是ua的记者,能不能占用您一点时间问几个问题?
要不是他声音还算稳当,爆豪简直想先问问他是不是在什么台风事发地点。现在想来,他觉得那时候自己可真是鬼迷心窍才会答应这家伙长期专访的请求。
……太吵了,就是个话唠。有多少登门的记者都被他用冷漠凶狠的表情吓走,可惜这个人面都没见到,任他在电话里用多么无礼恶劣的语气看似回答实则找茬的说话,对面的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懊恼,声音从头到尾都是温和悦耳,甚至能听出几分乖巧的意思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这个根本不透漏自己姓名的记者从爆豪仅有的联系人列表中存活了下来——关于称呼的问题,原本也只是“作家”和“记者”的联系,只不过爆豪的笔名是爆心地,而这个似乎名不见经传的记者绝口不提自己姓名,居然也就这么交流了下来,爆豪叫他喂、或者废物、或者干脆没有主语,废物记者则效仿他,除了工作时的习惯和偶尔的玩笑才会叫他爆心地以外,发消息也什么称呼都不带,熟稔的仿佛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在做什么?
搬家。
又搬家啦?你这次要去哪里?
莱比锡。——你这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我?搬到温哥华有一周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爆心地先生记忆力真好✧(ˊωˋ*)
三年来他搬了无数次家,这家伙也换了很多城市居住,但爆豪最近想去不列颠看看,格林尼治的天文台是他这次写作的灵感,正好趁有着糟糕天气的莱比锡的四月去一次,全当游玩。
——然后他和这个小记者逐渐聊的多了起来,但基本上是那头在说话,说他的日常,譬如自己磨的咖啡有点苦,譬如昨天搞坏了煤气灶只能点外卖,譬如今天广场上的鸽子群里有一只翅膀带蓝边的打翻了他的大麦茶。而爆豪比较沉默,偶尔回两句也是嘲讽和数落,记者却能从他的少言寡语中听出来他是个怎样的人,颠覆诗人对作家的印象——文艺柔弱黑眼圈严重的神经质死宅——当然,这么说了之后被脾气暴躁的作家狠狠骂了一顿。
而记者觉得作家着实颠覆他对作家的印象,这人几乎全能,偶尔打电话听到他当当当切菜,或者在煎牛排,或者是洗车,也有时候是喷漆的声音,所以他判定这个人会做饭,会解决一切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小问题,比如说水管和灯泡;同时还脾气不好,整日里脏话挂在嘴边,至于爱好,他甚至有一辆特别宝贝的摩托车——作家经常骑着它兜风。
记者非常开心:真巧,我也喜欢摩托车,你知道欧尔麦特吗?我最喜欢的就是……
哦,你也喜欢欧尔麦特?
从那之后爆豪逐渐也开始说一些自己的事,虽然对这家伙很无奈,可他们居然还有挺多的地方相似,比如他们都来自日本,再比如说都喜欢欧尔麦特,原名八木俊典的职业赛车手,喜欢旅游,居无定所,至于文章——ua是日本有名的杂志,爆豪经常看,他一边无法想象这么个电话里总是叽叽喳喳生活中似乎还冒冒失失的小废物是怎么混进那个ua杂志社的,一边又不得不半是被迫半是忍无可忍的给他恶补一些生活常识。
你一个人住?
是呀,你也是吗?
啊。
——哈哈哈,也是啊,爆心地先生的性格也不像是会有室友的人。
时间长了,这人就有点得意忘形,刚开始还会狂发颜文字道歉,战战兢兢之感几欲溢出屏幕,现在可就不是了,不仅玩笑敢开了,一些私人问题居然也问的自然又不显得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记者这个职业的神奇所在。
说起来我最近被催婚……
你不是才22?
我妈说22已经不小了…
我家老太婆也这么说。
诶?爆心地先生也被催婚?22岁?
……
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暴露了私人信息,爆豪已经不想再掩饰什么,干脆老老实实承认:老太婆让我回去相亲。
对面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好久才发来一句极短的回复:太惨了。
……
爆豪咬着牙刚想骂回去,叮咚一声来了新消息。
——我也被妈妈逼着相亲了…虽然很不妥当,但是我决定不回日本,我想去英国待几天。
……。爆豪一滞,打字:你要去天文台?
对面很快回复:咦?你怎么知道?
……
?
你是不是在偷窥我?
爆豪打出这行字又删掉,结果那边已经转移话题:我跟你说!今天磨的咖啡豆还挺好喝的!……
放屁,那种东西难喝炸了!
——诸如此类。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环境的人的日常和习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记者说今天终于下雨了,可是没有带伞,被淋的很狼狈。爆豪就笑他,莱比锡大太阳天,老子在咖啡店写稿。
也有时候爆豪写不出东西来,草稿纸扔卧室一地,怒气冲冲给列表唯一常用联系人发消息,对面居然发回来一张三人照片,都是从下巴和嘴唇开始入镜,一个卷发两个直发,似乎还有一个戴眼镜,背景是金黄色沙漠、金字塔和平静的尼罗河。
……你去埃及了?
嗯!埃及好漂亮,有很多值得写的景点!
……
又来了。
——我跟你说,他们这里什么都有传说和故事,都很有意思,我觉得我可以放在我的文章里——
什么?爆豪皱眉疑惑,你一个记者能用神话故事当稿子拿工资?
这个啊,他有点不好意思,我也在写东西的,不过写的不好,不能跟你比啦。
……你要写什么?
嗯?对面一愣,笑盈盈道,你听没听过这么一首诗?东方印度的孔雀,工布江达的鹦鹉,虽然生地不同——
——终会相逢在拉萨?
记者很惊喜,他说你怎么知道这首藏歌?爆豪冷哼一声不说话。
他这个样子是很常见的,并不是生气,只是懒得理他而已。电话那头善解人意地笑了两声,合着风声和埃及的巴乐迪手鼓的节奏,爆豪听到他期待和激动的声音,这语气他很熟悉,这是分享创作的灵感时才会有的,他听到他说:你知道吗,我觉得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可以发展出完整恢宏的故事——我知道人都是不同的,可是你想象一下,开罗和格林尼治,尼罗河和天文台,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如果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的两个人相遇了——
相遇?会吗?
爆豪打断了他。
会的。
他的声音依旧充满希冀和自信。
4.
“Mojito,然后是蜂蜜酒……嗯,你觉得哪个好?”
“当然是蜂蜜酒,我说了架空世界不会有mojito,废物。”
“可是——”
“闭嘴,老子说是蜂蜜酒就是蜂蜜酒。”
于是卧室和手机重归安静,只有钢笔划过稿纸和敲击键盘的声音。半晌后依旧是爆豪的咆哮:
“不是说朗姆酒吗?!怎么又他妈成了蜂蜜酒?!”
他的性格真的很暴躁。虽然本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嚣张跋扈的为人处事风格的确给他招来很多负面影响,比如说子虚乌有的家暴新闻——这一点记者最清楚不过,别说打人,这家伙连结婚证都没有,怎么看都是母胎单身二十年,他甚至怀疑这个能力出众性格别扭的年轻作家不喜欢女人。
——尽管如此,网上对GROUND ZERO的负面新闻还是层出不穷,性格扭曲、家暴、酗酒,甚至有犯罪前科,偏偏文字恢宏大气,这么一个传奇的作家——记者看不下去,就总是背着和外界几乎断开联系的作家在网上澄清关于他的消息,至于界面单调的短信和来电,他们还是一直在拌嘴,一个臭骂一个执拗,为各种光怪陆离的设定吵个不停。
于是一个故事就这样鸡飞狗跳又轰轰烈烈的通过钢笔和键盘交错展开。
5.
邀请来的猝不及防。
起因是瓶颈期的两个人在讨论摩托车的保养问题,一个说自己喷漆比专门店好看多了,另一个则说在大洋彼岸又买了辆新的,驴头不对马嘴,仿佛是两个时间线对不上的聊天室,偶尔有两句能合拍就算是不错——然后作家先开了口。
“既然你要去天文台,那我们见个面?”
记者在电话另一头一愣,条件反射地答应了:“啊,好啊。”
紧接着便是沉默。似乎是觉得什么都不说有些尴尬——真奇怪,以前从来不觉得尴尬的,记者结结巴巴半天,终于找到自己要说的话。
“……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会看杂志文章来当做素材和灵感吗?我也想看看,你看的那个是……”
作家答的干脆。
“哦,也是你们杂志社的,Deku。”
6.
绿谷出久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愣了很久。
Deku这个名字他用于笔名,前因还是他曾经有个给他起外号的幼驯染——他想起来了,那也是个优秀又暴躁的人,可爆心地是他?他们已经将近十年没见过面,按照绿谷对那个人的了解,就算他变成什么组织的boss都不奇怪,写文章当作家?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去肯定是要去。
而到站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半。
绿谷去提前预约好的地点取了新车,英国果然和美国不一样,雾气湿气重,似乎下雨在这边并不是值得庆祝和珍贵的事,不过他现下顾不了那么多,因为这个面对任何人都能游刃有余笑容满面的年轻记者,正在为要和一个认识了三年的人见面而感到紧张和莫名的心悸。
会是那家伙吗?很久没见的那个、那个……
如果是的话,那他大概能想象出来现在那个人长成了什么样子,也许身高和性格会改变一点,也许气质也会,毕竟他那么优秀。
可如果不是呢?
这么想的一瞬间会感到失落,这已经有些不对了,绿谷想他应该是对幼驯染的印象没那么深刻的,毕竟过去十年,他也不确定十年能把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就拿他自己来说——
格林尼治街头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来,他跨上车座,思想则试图把这三年的爆心地和十年前的幼驯染想象到一起,但是——乱糟糟的,脑袋里也是,心里也是。
算了,算了。绿谷调整头盔。万一他下一秒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就……
突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
绿谷转过头。
一辆摩托车,一个青年。
他有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没带头盔,却穿着似乎是职业机车选手的暗色紧身上衣,跨坐在摩托上微微弓着背,迷彩长裤衬得身材修长。绿谷隐约觉得这身影眼熟,但记忆里又的确没有这么一个如此气势猛烈逼人的人,于是他想仔细打量——可青年微微侧头,带着审视和压迫的目光扫过来,眼角的冷淡与凌厉又看的绿谷不由得一愣——格林尼治小镇刚刚下过雨,华灯初上,还是吹着冷风的阴天,街头处处是水洼和泥泞,行人都行色匆匆,沾染了水雾的公文包和大衣外套总显出几分疲惫窘迫,可他停在那里,被斑斓的霓虹灯一照,竟一点都不狼狈,而是干练、肃穆,意气风发。
——而摩托是强烈的色彩撞击。绿谷的职业病又犯了,他在脑海里快速搜寻形容词,一个人的性格总与他的生活习惯用具息息相关,那么他无疑是具有攻击性的,内敛而具有攻击性;黑与红,热烈而深沉,街边的咖啡厅有灯光打过来,给泛着冷光的喷漆镀了一层近乎张扬的妃红色,好像梵高的调色盘,相差极大的色彩拼接极具大胆的艺术性——绿谷不禁想到那个作家,GROUND ZERO接受采访时曾经说过的三个词。
自由、不受束缚,肆意畅快。
绿谷心中一动,在汽车穿过水洼泥泞的刷啦声中,他推了推头盔的护目镜:
“不好意思,先生,”他喊道,“您要去哪儿?”
然后如他所愿地,那人还算给面子地瞥他一眼,朝街道尽头扬了扬下巴。
“天文台。”
7.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两个有些无数相同之处的人。相遇和重逢,这本来也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
“什么啊。”
那人突然笑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嚣张又自信,和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逐渐重合,他说:
“果然是你。”
我们并非单枪匹马。
Fin.
*
以下是!关于官宣的废话(?)!( ´艸`)
题目是伞伞给起的!(蓬松.JPG
刚开始认识伞是很戏剧性的事,其实五月就看过她的画了,那会儿我写过一篇非常短小的古风胜出,然后评论有个妹子给我一个链接,说这个太太画的和你的能对上哎!我一看我靠真的对上了,但是当时只是单纯的感叹了一下这个人画的好好看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直到发现被关注了!特别开心地跑去私信蹦哒,于是加了好友,于是开始表情包大战,于是交流脑洞,然后发现——嗯???我还没写的梗怎么你也有一模一样的???
于是发现她的桌面我的wps一堆还没来得及写的梗重合了好几个wwww
之后也是各种巧合和缘分!!于是我就有绑画了!!!(超大声
伞:定情图得来一份吧!
我:还有这个吗!!
伞:有的啊!不管别人有没有反正我们可以有!
那我怎么可能不写定情文呢!!!x
于是有了这篇!(从六月中旬拖到现在
然后灵感来自阿肆/郭采洁的《世界上的另一个我》,最后一句话出自歌词。
其实这个歌应该是写闺蜜的?灵感是歌词“你是我的灵魂读者”,脑海里就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外边下着雨,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埋头写东西,然后另外一个人隔着半个地球笑盈盈地跟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他写的文章,这是这篇文章最初的脑洞,结果写了几段发现又和伞以前画过的一张图重合了wwww
其实有点语无伦次…!感觉是从遇到伞之后才开始认真琢磨写文的,也可能是之前一直热衷沙雕甜饼,总之最近感觉有了一点点进步!相比较伞的勤奋来说我真的好咕,这个人一直在给我看进度,我就只能夸夸她,因为最近考试周(别找理由了),到目前为止就写了三篇吧大概,然后每篇都被夸写的好,于是真的觉得写的还挺不错的吧……!都是会慢慢进步的嘛!但我依旧坚定伞的画比我的文好!!!之前这个人说瓶颈期,可是我觉得她画的超级好看,每天都在进步的!!!
而且我还有各种新图可以康,嚣张.JPG
最后再嚎一下( ´艸`)
有绑画之前:这事儿随缘
之后:她好可爱啊!!!!!!!
不对,她说她183,她超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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